《超级恐怖的鬼故事》
鬼故事口耳相传,造成另一种流行文化,当中不少亦是著名的都市传奇,鬼故事可以涉及人类与灵体的接触甚至被附身,又或涉及一些通灵的方法如问米、碟仙等,由于其戏剧性,鬼故事一直也是电影以及话剧的重要题材,下面为大家精心整理了一些关于超级恐怖的鬼故事,希望对你有所帮助,欢迎查阅。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1
夜色渐晚,路上行人渐渐稀少。年轻的流浪歌手失落地取下背着的吉他,看着面前空空的钱盒:这一天又白干了。
他正要收拾东西起身回家,却突然发现不远处走来一个人。他抱着最后一试的心态,拨动琴弦,干净清澈的歌声从嗓子里流淌出来。
那人渐走渐近,最后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那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挡住了大半张脸。中年男人点燃一支烟,在离他几米外的地方蹲下,一言不发。
歌唱到一半,一声清脆的响动落在了钱盒里,让流浪歌手精神一振——中年男人扔给了他一个钢镚儿,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鼓舞。
他越唱越起劲儿,三首唱罢,中年男人扔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他弯腰鞠了一个躬,可中年男人看上去并不打算和他讲话。无奈,他只好继续唱下去。他一直唱到自己的嗓子冒了烟,而中年男人又给了他好几次钱,他才停了下来。
“大哥,谢谢您,可我实在唱不下去了。”流浪歌手满脸歉意地走向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缓缓地站起身来,流浪歌手这才第一次看到了他的眼睛:一双略显浑浊又看不出丝毫感情的眼睛。
“你每天都这样唱?”中年男人的声音像石子儿划过玻璃,让他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的,每天。”流浪歌手回答道。
中年男人点点头: “那你的声带和颈部肌肉应该很发达!”
流浪歌手看着他,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迎合地点点头。
“你唱了这么久也该累了,喝点儿水吧!”中年男人递过来一瓶水。流浪歌手充满感激地接过,可是第一口刚咽下,一股火辣辣的灼烧感就从他的喉咙里蹿了出来,像是吞下了世界上最辣的辣椒一样——这哪里是水,简直就像一瓶辣椒油!
流浪歌手痛苦地捂着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中年男人哀嚎着。
中年男人缓缓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大钞,说: “这年头冥币不好花啊,什么都买不到。我最近想吃麻辣鸭脖,可没人肯卖我。好在你的嗓子很不错,再用我这辣椒油泡上一泡,味道肯定好,不比麻辣鸭脖差。”
中年男人扑课上来,一口咬住了流浪歌手的脖子。麻辣鲜腥的血液瞬间充满了它整个口腔,久违的刺激让它的双眼闪烁着精光……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2
这年,有个村子闹旱灾,老百姓吃水成了问题。眼看成片庄稼旱死、成批牲口病倒、成堆老百姓跑到外乡,刘二愣坐不住了。
刘二愣对村民们说要凿口井救大家,村民们直摇头,不信他的话。有村民实话实说:“二愣啊,你是一片好心,可是这方圆几十里地,但凡有个地方能凿出井来,还用等到你来凿吗?再说了,你家祖传的打井手艺多少年没有用武之地,早在你手里失传了吧?费那劲儿凿井,还不如到庙里拜菩萨求雨呢。”
这话说得刘二愣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过人家说的是实情,几百年来,村里多少凿井能人试过多少次,愣是没有出过水,不出水罢了,还出过不少事儿,许多挖井的都死在了井洞子里。刘二愣祖上也善于凿井,后来害怕出事就放弃了,刘二愣徒有凿井世家的名儿,他哪里凿过一口井?也怪不得别人嘲弄。
但刘二愣是个倔脾气,决定的事儿九头牛拉不回来,没人帮忙,他自己凿井。
刘二愣像模像样地在村里转悠了七八天,最后选中了一个干池塘,他想这里地势低,肯定是水脉流经之地,多半能凿出水来。
刘二愣支好井架子,吊好篮子,挥起铁锨干起来。挖了半个月,挖出一个十多米深的旱井,还是不见一点儿水。
这天,刘二愣再次下井,谁知一铁锨下去,捅出一个窟窿,冒出一股黑气。黑气散开,出现了一个黑判官,黑判官怒目圆睁,说道:“刘二愣,你要倒霉了!你知道挖到哪里了吗?你挖到阎王爷的王府了,阎王爷很生气,要找你说道说道,现在请吧!”
说罢,“轰隆”一声,井底陷落,刘二愣掉了下去,落地便是一个大厅,厅上坐着阎王爷。阎王爷将惊堂木一拍,呵斥道:“刘二愣,你凿井凿破本王王府,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刘二愣将头一仰,冷笑道:“都说阎王爷公道,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凿透了你家屋顶,你就要公报私仇。阎王殿业镜高悬,却看不到我凿井为公不为私,为人不为己。还有,你故意把王府盖在村子下面,害得一方百姓没水吃,你倒是惭愧过没有?”
阎王爷听罢,脸憋得通红,“嘿嘿”两声,缓和了许多,说:“刘二愣,你说得也对也不对,我的确对你凿坏王府急了些,有失偏颇,不过,我这王府比你这村子早建了好几百年,可不是故意盖在村子下面的。看在你为老百姓凿井的分上,我就饶了你这次吧。”
刘二愣见阎王爷不追究自己,也就缓了口气,说:“阎王爷,你能不能好事做到底,告诉我附近哪里能凿井凿出水来?”
阎王爷想了想,说:“这个不归我管,也不能随便透露给你,否则对你我都没好处。我只能告诉你我王府的范围,来来来,看这张图,从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你肯定是凿不出水的,只能凿破我的屋顶。咱俩要是再见面,我可就不客气了。”
阎王爷扭头让黑判官送客,黑判官让刘二愣闭眼,再睁开眼睛时,已经站在了地面上,井架子等东西都在,凿了半个月的井却没了。
刘二愣继续找凿井的地方,他避开阎王爷王府的范围,在村边那棵几百年的大树下相中了一块地方。他想这里树长得好,肯定有水脉,能挖出水来。
刘二愣挖了半个月,又挖出一个十多米深的旱井,仍是不见一点儿水。这天,刘二愣再次下井,谁知一铁锨下去,只听得“咣当”一声,冒出一股白烟。白烟散开,出现了一只大瓦罐,瓦罐已被击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刘二愣凑近一看,原来是一只活羊。
刘二愣嘀咕道:“这么深的地底下竟然有羊,难道你也是钻到地底下找水喝的吗?”
羊瞪大眼睛盯着刘二愣,突然说道:“刘二愣,你砸坏了我的土缶,以后我在地底下還怎么生活?”
刘二愣听羊说话,吓了一跳,说:“奇怪,羊怎么会说话,你是羊精啊?”
羊说:“先告诉你我是谁,再跟你说赔偿的事儿。我是羊,属于土之精,不分公母,五脏也是土做的,一般的羊怎么跟我比?两千年前,鲁国曾挖出过我的同族,天下只有孔丘一人认识羊,从此天下人才知道了我们。你不读书,难怪不认识我。现在,你要马上赔我一件土缶,否则你以后就等着倒霉吧。”
刘二愣说:“赔你土缶倒不难,只是有一件事,你在土中多年,附近哪里有水,你能告诉我吗?”
羊说:“这一带土层非常厚,所以我长期住这里。我最恨有水的地方,我只能告诉你我的活动范围,来来来,看看缶片上的图,从你们村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这些地方你就不用考虑了,挖几百尺也见不到水的。”
刘二愣说:“现在我上去给你找土缶去,你等着!”
羊说:“算了,算了,看你一心为公,满怀热诚,我自个儿换个土缶得了。”
刘二愣知道这里肯定见不到水了,回到了地面,再看时,凿了半个月的井又消失了。
刘二愣避开阎王爷王府、羊居住的范围,找了许久,在村中心一口老井边停下来。他想,听说这里几百年前曾出过水,后来肯定是水层下降了,往下挖,说不定能挖出水来。
刘二愣干了半个月,清除了老井的淤泥,又往下挖了十多米,仍是不见一点儿水。
这天,刘二愣再次下井,一铁锨下去,溅出一缕水花,刘二愣正要惊呼,水花上出现了一只豺首龙身的怪物,说道:“刘二愣,你终于来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你挖不出水。”
刘二愣说:“知道我的还真多,不过我不认识你,让我猜猜,你难道是这里的井龙王?”
怪物说:“我确实是这里的井龙王,我是龙的儿子,叫睚眦,有个成语叫‘睚眦必报’,说的就是我的脾气。我不会行水,只会打架,谁惹我,我让他倒霉!阎王爷、羊都住这里,也得让我三分。没办法,这是我的封地,我只能守着,几百年没水倒也渴不着我。”
刘二愣不乐意了,说:“你是这里的井龙王,居然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你把这水井管理得没了水,还说渴不着自己,这水井是为你自己凿的吗?”
睚眦说:“这么跟你说吧,等这里的老百姓都找不到水搬走了,这井就彻底废了,我这井龙王也就可以调动调动了。”
刘二愣生气地说:“你不会行水,哪里有水总该知道吧?”
睚眦说:“这里有一个暗河的水口,阎王爷、羊都不敢告诉你,因为那是我管理的;我也不能告诉你,因为我自己还要喝、还要玩。”
刘二愣说:“你不告诉我,我就继续挖,直到挖到暗河水口为止。”
睚眦说:“谅你也挖不到,不过,你可别跟上次挖破阎王爷王府似的挖我的王宫,阎王爷遇事冷静、克制,我可不是,你要挖穿我的王宫,你就甭想活了。来来来,看看我的王宫位置,从这里到这里,再到这里,怎么样,比阎王爺、羊的地盘阔气多了吧!今天见你,主要想跟你说这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你跟没头苍蝇似的乱撞,我挺开心呢。”
刘二愣心里直骂娘,原来打不出水来,都是这无能的井龙王给闹的,但刘二愣不服输,说:“那咱就赌一把,要是我挖出水了,你就滚蛋。”
睚眦“呵呵”一笑说:“口气不小啊,这个赌我打了,正好瞅个乐子。”
刘二愣爬上井,收拾东西回家,天天琢磨暗河水口的位置,在村里村外转了一遍又一遍。一天,刘二愣突然灵光一闪,回家拿起纸笔画起来,画完后,盯着那张纸看起来,看着看着,猛一拍大腿,就笑了,当即在自己堂屋里搭起架子动手凿井。果然,挖了三天,挖到六七米的样子,一股清泉突然冒出,水上也没出现什么怪物,刘二愣大喜,捧起水来喝一口,甘甜异常。他加紧赶工,砌好了井墙和井栏,等完工时,井中的水已经深达三四米,不上升也不下降,成为了一口完美的水井!
刘二愣跑出家门,跑向村中的老井,拍着井沿喊睚眦。睚眦万万没想到刘二愣轻松暗河水口的玄机,磨蹭半天,厚着脸皮上来,说:“刘二愣,当年我脾气暴躁,最恨别人凿井,也害了不少人。这几百年来修身养性,脾气刚好了些,跟你赌一次吧,还输了。我睚眦虽然粗莽,却说话算话,我马上就从这里消失!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你怎么能知道暗河水口就在你们家堂屋底下呢?”
刘二愣“嘿嘿”一笑,说道:“看你算条汉子,不妨告诉你。阎王爷,羊,还有你,同在一片土地下,却各人自扫门前雪,只要不危及自己的地盘就行。你们都说了自己的势力范围,不让我去触碰。我避开你们三家在外面转,发觉竟没地方下手,回家在纸上一划拉,画出了阎王爷王府、羊住地,还有你睚眦王宫的位置图,只见三个地方两两接壤,只有中间一小块地方空出来,那块小空地儿竟然正对着我家堂屋。我想,暗河的水口肯定就是这里了,只要能够挖出水,我没地方住又算得了什么?果然竟让我凿井成功。你说,这岂不是你们三家帮了大忙吗?”
睚眦叹口气说:“这是天意,我还是回家跟我爹好好学几年行水的本事吧。”说罢,睚眦缩进井里不见了。
刘二愣当即告知了村民们,村民们争相到刘二愣家观看,人人惊叹不已,欣喜万分。从此,村里的用水问题彻底解决了,外出的人也陆续回来,大家顺利地度过旱灾,安心地住了下来。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3
张大发今年三十一岁,长相猥琐,精于算计,经过无数次的相亲,终于沦为齐天大剩。人品又极为卑劣,常常偷奸耍滑,每个工作都没做上几天,就被单位无情的解雇了。
他有一辆白色的吉普车,滴滴打车刚盛行那会儿,老谋深算的他注册成为滴滴车主,也算为自己谋得一份职业。
刚开始接触这个行业,张大发还算遵守规定,老老实实的跑了一段时间。钱没赚到多少,但是好歹有了经验,他开始投机取巧,利用平台漏洞刷单赢奖励,为了利益而取消约定好的近路订单,甚至还会诱骗乘客绕过平台的中间费,直接按原价转账给他。玩转了滴滴打车的他,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张大发住在郊区,每天早上空跑到市区载客,晚上再空跑回来,长此以往,难免有些不堪重负。
一天晚上,他遇到一个住同一小区的乘客搭顺风车,聊天中得知此人名叫胡勇烈,在市区上班,晚上下班已经没有公交车了,所以每晚必搭顺风车。
张大发一听,连忙开始套近乎:“我每天回家的时间差不多,以后可以每天来接你,把你带回去。”
“这样的话,车费是不是可以便宜点。”胡勇烈问。
“那都不是事儿,你在网上叫车是二十六块五吧,你转我二十五就行!”张大发轻描淡写地说道。
“兄弟,账不是这么算的,平台收取三块五的中间费,我应该给你二十三就对了。”胡勇烈纠正他。
“平台收的是我的钱,如果不走平台,相当于我把中间费分给你一半。”张大发继续狡辩。
“呃,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坐了,免得让你吃亏。”到达目的地后胡勇烈就下车了,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他将一道符咒贴在了车上。
第二天清早,张大发跟往常一样启动车,可是无论怎么启动,车子都是安然无恙,他记得在地上打转转,舍不得花钱修长,只好自己亲自动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随便鼓捣了几下就修好了。
张大发为省了一笔巨款而搞到自豪,在心里把自己一顿猛夸。小轿车在山路上飞快地行驶着,前面是个发夹弯,张大发缓缓地踩下刹车,忽然脸色大变,原来刹车已经失灵了,张大发连人带车一起掉进旁边的万丈深渊,不用想,车毁人亡!
胡勇烈早年学过道法,道行极其高深,在遇到张大发的第一时间,就看出此人相貌丑陋,獐头鼠目,一副短命相,讨价还价之时的小人嘴脸,再次验证他的推断,所以在关上车门的时候,才好心贴上一道符咒,使他早登极乐,早投胎。
听说之前还有一位滴滴车主,也被他用同样的方式帮助过,要说那位车主,啧啧啧,死得更惨。
崔流弊是个有夫之妇,拿到驾照不久,就假借跑快车的名义,出去与姘头鸡动花私通,每晚不通得精疲力尽,坚决不回家。
通归通,钱也一样要赚,不但要赚,还要比别人多赚,这才足以显示自己高于常人的智商。
一天,胡勇烈碰巧约到了崔流弊的车,还没上车就看到车里只剩下一个位置,而自己的手机上并没有拼车成功的提示。
胡勇烈非常不解,便问道:“兄弟,这是怎么回事,车上人都满了,为什么不算拼车呢?”
崔流弊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有两个手机,每个手机接一单,为了多赚点钱。”
胡勇烈听了无言以对,你为了多赚点钱,我就要多花点钱,好小子,算盘打的够响亮。
崔流弊开着车也不忘对副驾驶的女人揩油,胡勇烈一眼便看出两人非一般的男女关系,暗自在内心起了个卦,掐指一算,此男出身贫寒,家中有一妻以夫为天,贪财好色,鼠肚鸡肠,再看面相,贼眉鼠眼,乃卑鄙小人之相,有饿死街头的可能。
崔流弊和大名鼎鼎的宋喆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肥头大耳,一张纵欲过度的脸上还有黑眼圈。
这一路,崔流弊和身边的姘头的的谈话内容极其露骨,当着后边三个乘客的面,就这样没羞没臊的传播淫秽内容,实在是作孽。
胡勇烈静心打坐,设下一道屏障,将前面的污言秽语屏蔽在外。
快到达目的地时,胡勇烈用两根手指轻轻从怀里夹出一道亲手画的符咒,贴在了不起眼的地方,心里默念着一串叽哩咕噜咒语:“妈咪妈咪哄。”随后就下车了。
崔流弊把车开到姘头楼下,和姘头难舍难分,痴缠了很长时间才舍得回家。
到家以后就甩出一张大爷脸,等着老婆帮他更衣,洗澡,喂饭,活脱脱一个植物人。饭喂得稍快了一点,崔流弊就大发雷霆,声嘶力竭地喊道:“你看看人家隔壁吴老二的老婆多贤惠,哪像你,连喂个饭也喂不明白,滚一边儿去!”
话音刚落,崔流弊夺过碗,碗就掉在了地上,响声还带着回音。崔流弊骂骂咧咧地命令老婆赶紧打扫干净,少给自己添堵。
翌日,下了班的崔流弊火急火燎地开车去接姘头,一起边偷情边赚钱,让每一位乘客都见证他们的奸情,想想就觉得刺激。
人生得意须尽欢,没人约车的时候,两人连窗户都不关,就玩起了车震,就在快要爆发的时候,一阵警笛声把崔流弊吓尿了。
交警来了,命令两人穿好衣服下车,崔流弊害怕了,怕自己的事登上明日头条,那不是抢了汪峰的风头吗,不行不行,他装作要下车的样子,猛地一脚油门,车子蹿出老远,后面交警见状,跨上摩托车就开始追,崔流弊拼命的逃,交警拼命的追。
崔流弊把油门踩到底,吓得姘头的大饼脸都扭曲了,他顾不了许多,在马路上横冲直撞,前面的铁路上已经落下了栏杆,火车马上就来了,崔流弊想刹车,却发现刹车已经不听使唤,“嘭”的一声撞上了急速而来的火车。
崔流弊和姘头当场死亡,死相之惨,难以形容。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4
强子家住在村西头,几年前父亲在外地的煤矿里做苦力却因意外身亡,母亲自那之后变得脾气异常。
这一天,不知打哪里跑来了一只浑身都是黑毛的猫。这只猫在强子的家门口转来转去就是不走,强子的妈妈呸了一口:“都说猫来穷、狗来富,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强子,快把它赶跑!”
强子立马跑过去,想要将那只黑猫给赶走,可是他试了很多方法,那只黑猫就是不肯走。
又过了一会儿,强子的妈妈出来一看,那只黑猫已经被强子打得鲜血直淋,身上有了好几个伤口,地上也滴落着一些红色的血液,可是它依然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围着强子打转,就是不肯离开。
强子的妈妈这会儿也感觉到不对劲了,都说黑猫是不祥之物,可是这只猫今天怎么就赖上他们家了?
按理来说被打疼了就应该会害怕,可是这只猫不但不怕,还几次企图冲破强子,想要直接进入他们家。再仔细一看,这只黑猫的眼神十分的骇人,透着一股诡异和邪气。
强子的妈妈又突然想起老一辈的人说过,猫是特别记仇的,所以她担心这只黑猫可能会给他们家带来不幸和灾难,便心生一歹计。
她叫强子假装不管,先将黑猫放了进来,然后关紧门,将黑猫抓到,活活给打死了。
就在强子拎着黑猫的尸体准备扔出去的时候,强子的奶奶从外面干活回来了。
老人家见强子拎着一只浑身沾满鲜血的黑猫的尸体,吓了一跳,忙问强子这是怎么回事?
强子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奶奶。
老人家听完后暗道不好!黑猫既然认准了他们家,他们就应该给口吃的把黑猫养着。
一般来说,如果你三天都不给一口饭给它吃的话,它就会自动离去的,可是现在他们不仅没有给黑猫一口粮食,甚至还将它活活打死了,这可是大忌啊!
再者,黑猫的确是很记仇的。如今,它惨死在这,定不会善罢甘休。
可惜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要想上山去庙里向菩萨告个罪来不及了,老人家决定明天一早就带着孙子去菩萨面前磕头赔罪,顺便再给强子求个平安符。
吃过晚饭,强子的妈妈早早的睡下了,睡到半夜,她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一听,声音好像是从强子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干什么?”强子的妈妈冲着强子的房间大声骂了一句,强子没回应,只是那种奇怪的声音没有断,反而更大了,似乎还有家具被打倒在地的声音。
“这死小子,跟他死鬼爸爸一个德行,不打一顿不行。”强子的妈妈骂骂咧咧的穿上拖鞋来到了强子的房间。
打开灯,顺着响声的方向一看,只见强子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屁股向后撅着,一跳一跳的前进着,再一看,他居然在追一只老鼠。
强子的妈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强子,你在干什么?”
听到喊声,强子回过头看了一眼,嘴巴一张一合,说的却不是人话,而是“喵喵”的猫叫声。
接着他又跑去追那只老鼠了。
强子的妈妈愣了好久,才大喊大叫的冲上去企图让强子停下来。可是强子猛地一跳,将他的妈妈撞出老远,摔倒在地,晕了过去。
从那以后,强子总是四脚着地,像一只猫一样行走、跳跃,偶尔张开嘴发出喵喵的叫声。
强子的妈妈也疯了,每一次看见跟一只猫一样的强子,就指着强子恶狠狠地说:“猫来穷,狗来富。打死这个坏东西。”说着就捡起石头砸强子。
而强子则一边喵喵的叫着,一边跳跃着躲开砸过来的石头。
超级恐怖的鬼故事5
喂,今晚我不是叫你带钱过来的吗?你当我的话是放屁?”某天夜里,几个红发混混围住了小金,恶狠狠地说道。
“我……我没有钱。”小金缩了缩身子,战战兢兢地说道。他们都是附近学校的不良少年,经常会集结在一起勒索,因为这些人家里都有后台,作为普通学生的小金,每次都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声张。
而其就算是说出来也没用,他们势力很大,到时候自己肯定会遭到更严重的报复。小金不敢反抗,只能缩在墙角不敢动弹。
“喂,怎么不说话,是哑巴吗?”其中带头一人走上前推了他一下,威胁道。
“抱歉。我真的没钱。”
“没钱?那你还有心情去玩这些东西?”带头大哥一巴掌打掉了他手里的盒子,啪的一声,里面几只虫子掉了出来,到处地乱爬着。
那是小金最喜欢的甲虫,他从小就有一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养这些小动物,在他的心里,这些东西差不多跟亲人一样。所以当他看见它们散落在地上时,什么也不管,连忙去捡起来。
然而,就在他想要捡回那些虫子的时候,一双强壮的脚提前踩了下来,那些虫子顿时被踩成了浆糊,没有一只剩下来。
啊!小金发出了一声惨叫,忙着推开他的脚去查看,但事实还是那么残酷,他养的三只甲虫都被踩死了。小金骇然地瞪大了眼睛,只觉胸里升起了一丝愠怒之气。他抬起头,攥紧了拳头。
“怎么了?还不满意是吧?整天只会玩这些虫子,有种就来打我啊。”那个老大昂起了头,十分嚣张地说道。在他身旁,还有两个身强力壮的小弟,小金咽了口唾沫,只能尽力地压下了心里的愤怒。
他虽然很想去讨回公道,但碍于这些家伙人多,而且后台太大,他还是不好出手。
看见小金紧绷的双拳又松了下来,那个带头的大哥发出哈哈的笑声,然后故意推了他一把,鄙夷地说道:“真是个没用的家伙,好吧,再宽限你两天,记住,后天晚上给我一百块,否则下次的教训就不只这点了!”
说罢,他还故意踢开了虫子的尸体,大摇大摆地走了,身旁的两个手下也是趁机嘲笑了一下,然后才离去。
“可恶……”看着大摇大摆离开的他们,小金早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地上全是心爱的虫子尸体,他的心如同刀割一般,他为自己无法救它们而痛苦,更为自己的懦弱而生气,到底要什么,自己才能真正地保护自己喜爱的东西?
小金不知道怎么回家的,反正他的心是麻木的,就像被剥离开来,再撒上一些粗盐。
那三只甲虫的尸体就在眼前,每次看到他都会伤心一次,心是滴血的,就像被刀子隔开了一样。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拿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拿起来一看。
“记住,后天拿一百块过来,别再找借口了,否则这次杀了你。”
又是那个混混!小金气得摔了手机,破碎的电池飞了出来,就像刚才被踩碎的甲虫尸体,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
他发出了一连串的嘶吼,攥紧了拳头,好想一拳砸在那个家伙的身上,帮那些虫子报仇。
“可恶,你这个混蛋,不能再忍了,我一定要杀死你!”被连续激怒的小金终于忍不住了,他咆哮着说道,现在脑子里除了愤怒之外,完全没有其他的情绪。
之后,他打开了电视节目,里面播放的刚好就是拳击,那个强壮选手一个左勾拳,打在挑战者的身上。
“×选手晃了一下,不过一下漂亮的回勾拳,天啊,力量太惊人了。一下就将挑战者打倒。现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电视机里解说员的讲解很到位,小金不禁捏紧拳头,学习刚才那个左勾拳。
“呼,哈,看我的,一拳打倒你们这些混蛋!”夜渐渐深了,只剩房间里回荡起他愤怒的叫声……
终于到了后天晚上,在同样的地方,小金再次被那三个家伙拦住了。
“喂,钱带来了没有?”带头的大哥摸了摸脑袋,流里流气地说道。小金没有回答,只是攥紧了拳头,连太阳穴也爆出了青筋。
“唔,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又没带过来吗?”带头的混混推了他一把,恶狠狠地威胁道。
小金咬了咬牙,将早已藏在手里的信封递给了他。带头混混高兴地接过了信封:“不错嘛,这次还特意准备了信封,哎,摸起来还挺厚的,难道不止100块吗?”
他兴奋地拆开了信封,但没想到里面装的竟然是一些报纸。
“妈的,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带头混混气不打一处来,举拳就要打他,但这时他没注意到的是,在前面小金已经提前冲了过来,他攥紧了拳头,就像一枚喷射而出的火箭,直接砸到了他脸上。
啊!混混吃痛后退了两步,虽然攻击出其不意,但由于力量上的差距,小金的攻击实际上并没有太大效果,混混擦了擦嘴边的血,很快便反应过来,举手还击。
小金毕竟不是经常锻炼的人,没抵挡几下便落了下风。
“妈的,竟然敢对我出手,胆肥了呀!”他一招手,两个手下连忙冲了过来帮忙,小金敌不过三人的围攻,很快便倒了下来,全身都是伤痕。
“混蛋,看你还敢不敢造反?”带头混混一脚踢在他的身上,充满威胁地说道。小金已经失去了所有力量,倒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咳咳,对不起,我还是没能为你们报仇。他摸了摸稍有污迹的地面,那里还留有虫子们被踩死的痕迹,如今在灯光的照射下无比清晰,就像刀子刺痛着他的心。
带头混混又踢了他两脚,确认他已经没有反抗能力后,开始在他的身上寻找,很快,其中一人骂了句:“草,只有几块钱,这家伙就是个孬种。”
他们骂了几句,然后气冲冲地走了。看着渐渐远去的声音,小金已经彻底放弃了,他已经痛得爬不起来。可就在这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带头混混却忽然觉得脖子一痒。
“唔,怎么回事了?”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但下一刻却发出了一阵尖叫,因为在他的脖子后面,竟然爬出了无数只甲虫,看那样子,竟然就是前天晚上踩死那些虫子的样子。
那些虫子就像米粒一样,不断地从他脚下升上来,瞬间便湮没了他,与他一样的,还有身旁的两个小弟,仅仅是几分钟的时候,他们就被咬成了骷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
小金完全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你……你们是它们的朋友吗?”小金爬了起来,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疑惑地问道。它们迅速靠了过来,就像以前一样,蹭了蹭他的身子,然后快速地向着角落散去。
“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救了我……”看着它们迅速离去的样子,小金感到无比的感动,爬了起来,冲着那些虫子鞠了个躬。
虽然我没有亲手替它们报仇,但你们还是帮忙了,我以后肯定会好好地生活的。他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将怀里的甲虫尸体拿出来,静静地埋在了墙角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