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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忆旧读后感【合集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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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舍忆旧读后感(精选3篇)

雅舍忆旧读后感 篇1

犹记初读梁实秋老先生的文章是在教科书里,雅舍谈吃读后感。课外阅读里一小节。讲迎新年团圆的吃食,一大屉一大屉的红米、杂烩,满涨的,是人们映着火光红润的脸。记得大锅的炖肉炖鸡,乱舞的粉丝,铺着油布的木板桌。是北国冷冽的风,扬起的尘沙直刮面角。

去年看了一次北京,是在盛夏满耳蝉鸣时去的,带着雅舍这本书,走倦了看看读读,有日,赶了地铁去故宫,累极渴极了也不消停,吃一大片一大片的盐味苏打饼,牛嚼牡丹一样尽数咽了,也还浑身无力。看到一家小店,布置陈设已旧了,但一尘不染。老板娘一团和气,装了一碗酸梅汤给我,清香清香的,片了几块柠檬,甚是好吃。我便倚在门口,学着梁老先生的样儿,半眯眼,一手端碗,一手支头,一小口一小口灌饮,那烈日灼阳照在身上,竟是十分惬意!我饮过好多酸梅汤,甘苦皆有,有十几钱一瓶的,也有三钱一杯的,大酒馆里,街边小巷角的,皆比不上故宫的酸梅汤,阳光雨露沉积起来的,冰甜沁口。

回到正题,《雅舍谈吃》书写旧年北平的各色吃食,皆有特色,染了北国的乡镇风情,使人回味无穷。书中写了好几个制美食的好地,如东兴楼、致美斋、玉华台等,最爱的还是那道烧鸭子,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北京烤鸭,片得飞薄,有温温热热的面皮,一大卷葱丝黄瓜之类的,一碗乌黑的酱,鸭子带油,油皮肉,拈两片放到面皮上,夹了葱一大捆,包上,沾汁吃,尤其美味。那些旧年的吃坊或是在历史中湮灭,或已旧貌换了新颜,纵使街巷是对的,也寻不到了。我是吃过全聚德,对此也是感同身受。

梁实秋的文笔,是像水一样清淡的,每一道丰肥或爽口的菜食,皆在他的回忆里徐徐地阐述出来,我更喜欢的,是他将故乡的思念情怀一同融进去了,读着倍感亲切,也朗朗上口。

我有些想回旧年的北京望望了。

雅舍忆旧读后感 篇2

《雅舍谈吃》这本书是偶尔在公司的小图书馆瞥见的,因云姐上次谈起梁先生讲起这本书里的金华火腿,遂便借来准备得闲时读读。

最近在读《传习录》《中国通史》,通篇的文言文,犹如吃七分熟的牛排一样要细嚼慢咽,简洁的古文字中蕴涵的哲理需要反复咀嚼方知其滋味,那天读的实在是乏味厌倦的时候,便捧起了这本《雅舍谈吃》,刚读过两篇便乐不释手,遂感觉吃了很久牛排之后突然吃到新鲜爽脆可口的蔬菜一样,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不到两天便读完这本书的第一辑《雅舍谈吃》。

《雅舍谈吃》收录的是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和杂文,分为上下两辑:第一辑便是《雅舍谈吃》,主要是收录了梁先生关于各类中国传统食物味道的记忆;第二辑是《雅舍散文》,收录了梁先生关于民国时期的许多物件和韵事的记忆。

对于梁实秋先说句实话实在无太深的印象,应该只有在高中那会为解备考烦闷看《读者》时不经意间读过几篇讲人生哲理的散文,那是为激励备考士气而读,所以至此已然印象不深,但捧起《雅舍谈吃》这本书再读的时候,留在脑海里的那些模糊的风趣幽默又富含哲理的文字仿佛被唤醒了,读梁先生的文字仿佛像与久别的一位年长老友交谈,如沐春风一般的感觉。

这才开始认真的去了解这位梁实秋先生,才知我们读的许多英国文学译品均出自梁先生之手,如大家熟知的《莎士比亚》《哈姆雷特》《呼啸山庄》等,说来惭愧,这些文学作品竟均未拜读过,下次如有闲读英国文学,必定是寻梁先生的译本来读。梁先生是民国许多大师的挚友,如胡适和徐志摩。他更是与"左翼作家"鲁迅曾笔战不断,中学时多读的是鲁迅先生的作品,梁先生的文字却是很少有机会读到的,可幸的是在《读者》上还是偶尔能读到一些,不由可悲自己中学时课外书籍读的太少,最适合读书的时光却白白浪费了。

先谈谈梁先生的文字,梁先生的文字极其简洁干净,丝毫不见当今"作家"文字里的那种繁赘,可见先生遣词造句文字功底的深厚,举书中一个小例子:在《笋》这一篇的末篇,梁先生特意加上一段友人陆国基先生的一段补正,梁先生原文为,"冬笋不生在地面,冬笋时藏在土里",陆先生建议更改为"冬笋是生在在土里"更为简明,梁先生欣然接纳并将此韵事附言与文章末篇并向读者解释冬笋的生长过程并特向陆中基先生鸣谢。从此则小故事可见梁先生对于语言简洁的追求和造诣以及胸怀的豁达。

正是梁先生简洁的语言,让美味的食物的色和形跃然于纸上,让我们这些"吃货"读者虽未见其物,却早已默吞口水了。例如梁先生描述他在上海的大马路上所见的金华火腿是"瘦肉鲜明如火,肥肉依稀通明",描写北京锡拉胡同的水晶虾饼"炸出来如凝脂,温如软玉,入口松而脆。"如描写酸梅汤"上口冰凉,甜酸适度,含在嘴里如品纯醪,舍不得下咽。类似的描写书中比比皆是,读起来仿佛亲临其境,正在和梁先生一起在吃这些美味可口的食物。

当然梁先生并不是一个饕餮之徒,只贪图食物的美味,梁先生更注重的是食物背后的讲究的精致的做法及其蕴含的各区域的饮食的差异性,所以可以说这本书是一本"食谱",例如红烧狮子头的第一道工序讲究:"首先取材要精。细嫩猪肉一大块,七分瘦三分肥,不可有些须筋络纠结于期间。切割之际最要注意,不可切得七歪八斜,亦不可剁成碎泥,其秘诀是"多切少斩".挨着刀切成碎丁,越碎越好,然后略为斩剁。"后续的炸和蒸的工艺也是需相当细致完成,这样的狮子头才是佳品。在先生看来已经有很多食物已丧失对食材,火候及烹饪工艺的追求,反而更多的便是粗制滥造,对于先生这种"知味"的人,每次尝到这种食物时总是"一看就不起眼,入口也嚼不烂,令人败兴。对于大葱,先生却这样写到,"我的同学张心一是一位奇人,他的夫人时江苏人,家中禁食葱蒜,而心一事甘肃人,极嗜葱蒜。他有一次过青岛,我邀他家中变化,他要求大葱一盘,别无所欲。我也如他所请,特备大葱一盘,家常饼数张。心一以葱卷饼,顷刻而罄,对于其他菜肴竟未下箸,直吃得他满头大汗。他说这是数年来第一次如意的饱餐!"读到此处便忍俊不禁,区域的饮食差异性真的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例如在家乡湖北炒菜口味偏重,偏好辣且咸的,而唯独豆腐脑我们喜欢放糖,而且越甜越好,而在江南城市口味清淡或偏甜,但豆腐脑却是放酱油和辣椒的,这样的豆腐脑自从有次抱着好奇心尝过之后再也不愿去试,这种又甜又咸的味道着实让人败兴,所以在中国有句古话叫"众口难调",区域饮食文化的差异性可见一斑。

饮食文化中另外的一个重要部分餐桌文化,梁先生也在书中略有提及。先生对吃八宝饭时"若是舍大匙而不用,用小匙直接取食,再把小匙直接放在口里舔,那一副吃相就令人不敢恭维了。"以及先生谈及在小时在餐馆等菜的时候,用筷子敲击碗边的时候,被父亲制止:千万不可敲碗盘作响,这是外乡客粗鲁的表现。我想诸如此类的餐桌文化,我们却早已沦失,君不见在熙熙攘攘的餐厅,有人赤膊上阵,有人抽烟,有人携带宠物,服务员稍有怠慢,便是厉声大骂,遂服务员与顾客发生冲突的这种丑事屡屡见于报端,而国人却早已弃中国传统的餐桌礼仪文化于不顾,当然更不顾梁先生所言的那些精致美味的食物了。

书中的食物大都是民国时期北平的街头特色小吃,如豆汁儿,酸梅汤和冰糖葫芦,显然先生笔下的这些食物在北京再也找寻不到。梁文道先生四十年前从香港第一次到北京时,便去梁先生笔下的寻豆汁儿和酸梅汤,却惊讶发现北京人甚至不知豆汁儿为何物,酸梅汤也再不是装在桶里冰镇的,梁实秋先生笔下所记录的那些北京的老味道早都不复存在,味道连同记忆都已被钢筋水泥埋入了土里。所以,梁文道先生说,北京早已不是北京,那个记忆中的北京。

梁先生这本《雅舍谈吃》谈的虽是食物,但是更多的是记载他记忆中故乡的熟悉的味道,一位老人在海峡的另外一侧,念想着老北平的各种味道,对味道的最深的记忆便是最浓的乡愁。

雅舍忆旧读后感 篇3

大凡世间之物,多数都可冠以“雅”字,至少这在文本上是数见不鲜的。但此雅非真雅也。一处风景,一件器物,被涂抹得浓艳之至便趋向平庸,外在的装饰固然有几分意义,可一旦失了本性,便再难称雅。

雅舍之名,世上怕是不止一处,但梁实秋笔下的雅舍,却是仅此一家的绝景。梁先生的文字,是我在初中毕业后,才偶然在书架上欹斜的书堆里触及,初读便有文言之味,二读尚有入俗之气,三读始觉淡雅之风。在雅舍中寻雅委实不易,幸得梁先生一支生花妙笔,如此飘摇的现状能描绘成这般大雅。

雅舍之雅,在于其简陋。篦墙不固,门窗不严,风雨不避,寒暑不挡,夜有鼠子作乱,空有群蚊为害,这兴许是雅舍最鲜明的特色。依山势而铺,随坡而起,房间虽然不大,但也排布有致,书房饭厅分置上下两处,往来奔走爬坡之劳,足以让人将“自然”二字了然于胸。而最具体的表现物,当属屋内陈设,徒有一几一椅一榻,以供自己写之用,其余的,各处净无纤尘,四壁之内均无他物点饰,格局却不单调,依先生所言,“喜欢翻新布置”,如此一来,人屋看似从俗,其实具有个性,“有个性就可爱”。

雅舍之静,恐怕难得一回,户壁多隙,邻里间已可“互通声息”。唯有华月轮空,兴阑人散之时,雅舍才初显宁静安详的真面,清光筛洒,阴影斑斓,幽绝之时,亦为思乡之时,是乎月光“逼进窗来,助我凄凉”。悄然播洒的无奈,犹似一夜难却。那破顶而注的大雨来曾使人懊恼,而那皎洁的明月却教人隐生闲愁,古今中外,超然物外者大抵莫不如此。

《雅舍》之雅,在于其朴实,虽然初读《雅舍》,总觉得有不少难懂的奇字,涵义也未必如现在的诸多文章那样一目了然,但我们要赞它朴实。一如第二节对于雅舍周边环境的描写,一个“粪坑”搁在那里总觉得特别碍眼,再往后看,邻人的脱皮鞋声亦可顺着窗隙“荡漾而来”,那景象快教人无可想象了,简直近乎悲惨,真的是“随想随写”。但渐而渐之,久而久之,便不再觉得有多少奇怪的地方,那些笔直的文字,其实是朴实的另类体现,不单是行文的朴实,亦是种为人的朴实,人之所居不在于住所华丽与否,这才是“人屋合一”的最高境界,而这种朴实,深层次的便是种豁达,因而《雅舍》之雅,亦在于其豁达。种种常人所见的不幸,据作者所言俱成了从现实中汲取的乐趣。人亦伤别,我亦伤别,到头来拣得了一身困惑,却不如看透人似寄,尚且活得明白。

读书时,注意到雅舍一词始终为引号所缚,也不知是先生特引还是自嘲。当然,我更倾向于前者。所以在这里,我将雅舍外的引号悉数除去,雅舍便是雅舍,自然之雅,方为至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