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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四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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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通用4篇)

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 篇1

让世界拥有它的脚步,让我保有我的茧。当溃烂已极的心灵再不想做一丝一毫的思索时,就让我静静回到我的茧内,以回忆为睡榻,以悲哀为覆被,这是我唯一的美丽。

曾经,每一度春光惊讶着我赤热的心肠。怎么回事呀?它们开得多美!我没有忘记自己站在花前的喜悦。大自然一花一草生长的韵律,教给我再生的秘密。像花朵对于季节的忠实,我听到杜鹃颤微微的倾诉。每一度春天之后,我更忠实于我所深爱的。

如今,仿佛春已缺席。突然想起,只是一阵冷寒在心里,三月春风似剪刀啊!

有时,把自己交给街道,交给电影院的椅子。那一晚,莫名其妙地去电影院,随便坐着,有人来赶,换了一张椅子,又有人来要,最后,乖乖掏出票看个仔细,摸黑去最角落的座位,这才是自己的。被注定了的,永远便是注定。突然了悟,一切要强都是徒然,自己的空间早已安排好了,一出生,便是千方百计要往那个空间推去,不管愿不愿意。乖乖随着安排,回到那个空间,告别缤纷的世界,告别我所深爱的,回到那个一度逃脱,以为再也不会回去的角落。当铁栅的.声音落下,我晓得,我再也出不去。

我含笑地躺下,摊着偷回来的记忆,一一检点。也许,是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也许,很宿命地直觉到终要被遣回,当我进入那片缤纷的世界,便急着要把人生的滋味一一尝遍。很认真,也很死心塌地,一衣一衫,都还有笑声,还有芳馨。我是要仔细收藏的,毕竟得来不易。在最贴心的衣袋里,有我最珍惜的名字,我仍要每天唤几次,感觉那一丝温暖。它们全曾真心真意待着我。如今在这方黑暗的角落,怀抱着它们入睡,已是我唯一能做的报答。

够了,我含笑地躺下,这些已够我做一个美丽的茧。

每天,总有一些声音在拉扯我,拉我离开心狱,再去找一个新的世界,一切重新再来。她们比我珍惜我,她们千方百计要找那把锁结我的手铐脚镣,那把锁早已被我遗失。我甘愿自裁,也甘愿遗失。对一个疲惫的人,所有的光明正大的话都像一个个彩色的泡沫,对一个薄弱的生命,又怎能命它去铸坚强的字句?如果死亡是唯一能做的,那么就由它的性子吧!这是慷慨。

强迫一只蛹去破茧,让它落在蜘蛛的网里,是否就是仁慈?

所有的鸟儿都以为,把鱼举在空中是一种善举。

有时,很傻地暗示自己,去走同样的路,买一模一样的花,听熟悉的声音,遥望那窗,想像小小的灯还亮着,一衣一衫装扮自己,以为这样,便可以回到那已逝去的世界,至少至少,闭上眼,感觉自己真的在缤纷之中。

如果,有醒不了的梦,我一定去做,如果,有走不完的路,我一定去走;

如果,有变不了的爱,我一定去求。

如果,如果什么都没有,那就让我回到宿命的泥土!这二十年的美好,都是善意的谎言,我带着最美丽的那部分,一起化作春泥。

可是,连死也不是卑微的人所能大胆妄求的。时间像一个无聊的守狱者,不停地对我玩着黑白牌理。空间像一座大石磨,慢慢地磨,非得把人身上的血脂榨压竭尽,连最后一滴血水也滴下时,才肯利落地扔掉。世界能亘古地拥有不乱的步伐,自然有一套残忍的守则与过滤的方式。生活是一个刽子手,刀刃上没有明天。

面对临暮的黄昏,想着过去。一张张可爱的脸孔,一朵朵笑声……一分一秒年华……一些黎明,一些黑夜……一次无限温柔生的奥妙,一次无限狠毒死的要挟。被深爱过,也深爱过,认真地哭过,也认真地求生,认真地在爱。如今呢?……人世一遭,不是要来学认真地恨,而是要来领受我所应得的一份爱。在我活着的第二十个年头,我领受了这份赠礼,我多么兴奋地去解开漂亮的结,祈祷是美丽与高贵的礼物。当一对碰碎了的晶莹琉璃在我颤抖的手中,我能怎样?认真地流泪,然后呢?然后怎样?回到黑暗的空间,然后又怎样?认真地满足。

当铁栅的声音落下,我知道,我再也无法出去。

趁生命最后的余光,再仔仔细细检视一点一滴。把鲜明生动的日子装进,把熟悉的面孔,熟悉的一言一语装进,把生活的扉页,撕下那页最重最钟爱的,也一并装入,自己要一遍又一遍地再读。把自己也最后装入,苦心在二十岁,收拾一切灿烂的结束。把微笑还给昨天,把孤单还给自己。

让懂的人懂,让不懂的人不懂;

让世界是世界,我甘心是我的茧。

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 篇2

我弟弟生得很美而我一点也不。从小我们家里谁都惋惜着,因为那样的小嘴、大眼睛与长睫毛,生在男孩子的脸上,简直是白遭蹋了。长辈就是爱问他:你的眼睫毛借给我好不好?明天就还你。然而他总是一口回绝。有一次,大家说起某人的太太真漂亮,他问道:有我好看么?因此大家常常取笑他的虚荣心。

他妒忌我画的图,趁没人的时候拿来撕了或是涂上两道黑杠子。我能够想象他心理上感受的压迫。我比他大一岁,比他会说话,比他身体好,我能吃的他不能吃,我能做的他不能做。

一同玩的时候,总是我出主意。我们是“金家庄”上能征惯战的两员“骁将”,我叫月红,他叫杏红,我使一口宝剑,他使两只铜锤,还有许许多多虚拟的伙伴。开幕的时候永远是黄昏,金大妈在公众厨房里咚咚切菜,大家饱餐战饭,趁着月色翻过山头去攻打蛮人。路上偶尔杀两头老虎,劫得老虎蛋,那是巴斗的锦毛球,剖开来像白煮鸡蛋,可是蛋黄是圆的。我弟弟常常不听我的调派,因而争吵起来。他是既不能令,又不受令的,然而他实是秀美可爱,有时候我也让他编个故事:一个旅行的人为老虎追赶,赶着,赶着,泼风似的'跑,后头呜呜赶着没等他说完,我已经笑倒了,在他腮上吻一下,把他当个小玩意。

有了后母之后,我住读的时候多,难得回家,也不知道我弟弟过的是何等样生活。有一次放假回家,大家纷纷告诉他的劣迹,逃学,忤逆,没志气,我比谁都气愤。后来,在饭桌上,为了一点小事,我父亲打了他一个嘴巴。我大大地一震,把饭碗挡住了脸,眼泪往下直淌。我后母笑了起来:“咦,你哭什么?又不是说你!你瞧,他没哭,你倒哭了!“我丢下碗冲到隔壁的浴室里去,栓上了门,无声地抽噎着,我立在镜子面前,看着我自己的脸,看着眼泪滔滔流下来,象电影里的特写。我咬着牙说:我要报仇。有一天我要报仇。

浴室的玻璃窗临着阳台,啪的一声,一只皮球蹦到玻璃上,又弹回去了。我弟弟在阳台上踢球。他已经忘了那回事了。这一类的事,他是习惯了的。我没有再哭,只感到一阵寒冷的悲哀。

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 篇3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得这样盛的藤萝,只见一片辉煌的淡紫色,像一条瀑布,从空中垂下,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紫,仿佛在流动,在欢笑,在不停地生长。紫色的大条幅上,泛着点点银光,就像迸溅的水花。仔细看时,才知道那是每一朵紫花中的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春红已谢,没有赏花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这一树闪光的、盛开的'藤萝。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彼此推着挤着,好不活泼热闹!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它们嚷嚷。

每一穗花都是上面的盛开、下面的待放。颜色便上浅下深,好像那紫色沉淀下来了,沉淀在最嫩最小的花苞里。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一个小小的张满了的帆,帆下带着尖底的舱,船舱鼓鼓的;又像一个忍俊不禁的笑容,就要绽开似的。那里装的是什么仙露琼浆?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条紫藤萝瀑布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过。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生死的疑惑,关于疾病的痛楚。我沉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精神的宁静和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紫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记起十多年前家门外也曾有过一大株紫藤萝,它依傍一株枯槐爬得很高,但花朵从来都稀落,东一穗西一串伶仃地挂在树梢,好像在试探什么。后来索性连那稀零的花串也没有了。园中别的紫藤花架也都拆掉,改种了果树。那时的说法是,花和生活腐化有什么必然关系。我曾遗憾地想:这里再也看不见藤萝花

过了这么多年,藤萝又开花了,而且开得这样盛,这样密,紫色的瀑布遮住了粗壮的盘虬卧龙般的枝干,不断地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花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一下那小小的紫色的花舱,那里满装生命的酒酿,它张满了帆,在这闪光的花的河流上航行。它是万花中的一朵,也正是一朵朵花,组成了万花灿烂的流动的瀑布。

在这浅紫色的光辉和浅紫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播音与主持艺考专用稿件 篇4

从发现自己的相貌丑陋开始,我已记不清曾多少次告诫自己,别去照镜子!所以,我的房间里没有镜子,很多次,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我:"他呀,演《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都不用化妆。

我没有找他们去争吵,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走开了。我曾不止一次地憎恶过自己的相貌,甚至于抱怨父母。我始终认为自己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场悲剧。但"上帝"却给了我一次重新认识自己的机会。

前不久母亲因病住院手术,同病室的一位患有直肠癌已到晚期的中年妇女,由于大量的"化疗",她的头发已全部脱落,脸蜡黄得可怕,瘦小的.身体插满了各式各样的管子。

护士小姐来了,她年轻漂亮,要是走在大街上定是百分之百的回头率。这时躺在病床上的中年妇女吃力地说:"你帮我挪一下身子吧,我觉得有点累。"语气似在哀求她。

"你事就是多,烦不烦!"护土不耐烦地放下药,转身就要走,中年妇女沉默不语。一向寡言少语的我却被激怒了。

"太不像话了!"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给我站住!"

"别,同志,算了,算了,她是我女儿。"

中年妇女无可奈何地叫住了我,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女儿?"我顿时觉得......觉得茫然。

从那以后,我每日依旧给手术后的母亲擦身子洗脚,接大小便,依旧整日守护在母亲身边,给老人讲开心的故事,同病房的人时常向我投来一种羡慕的眼光。

后来有一次,漂亮的护士小姐给她母亲换药时,由于心不在焉,差一点儿使老人家昏死过去。当我们指责她时,你猜,她说什么?

"哟,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她是我妈,你密得着吗?"

就在这时,她那蹲在地上常不说话的跛脚父亲过来"啪"的一声,狠狠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再以后,母亲要出院了,我去向中年妇女道别:

"大婶,我们要走了,您还有什么事吗?我帮您做。"

她的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能说出什么,我看到她那含泪的目光在我丑陋的脸上久久地寻找着什么......

就是从那时开始,我买了一面镜子,并且打心里喜欢上了"丑陋"的自己。